買房移民葡萄牙了解葡萄牙文化:很久很久以前,在一個遙遠的國度里,有一座被蒼郁森林包圍住的美麗城堡,高傲地佇立在最高的山峰上。它揚起澄黃色的塔樓,聳直赭紅色的高塔,像一只飛出森林直破天際的七彩幻鳥,只有被神賜福的人才看得見。然而幸福早已離此遠去,在這座城堡里,現在住著一個悲傷的皇后,日日夜夜她獨自躊躇在悲傷的露臺上,為逝去的愛無止無休地哭泣著。她流下的淚水滴滴匯結成河,今夜,她將乘著小舟逐流而下,永遠地離開這座悲傷的城堡。她祈禱著,在河的盡頭,她將與死去的家人再度重逢……
像這樣的童話故事,不過是辛特拉故事的其中一個罷了,而且也只有在辛特拉,這些童話故事都是真的。這個距離里斯本不到28公里的小鎮,一直深受葡萄牙皇室的喜愛,他們在這里搭建了一座座城堡,在這個被霧靄晨煙包圍著的美麗小鎮度過南國最奇妙的夏日時光,直到時代的巨浪將他們從至高的王權上打落到平地上,直到國王的鮮血成了新時代的獻祭品。
童話的國度
從羅馬與摩爾占據時期到葡萄牙立國,從大發現時代到葡萄牙王國的衰頹,從獨裁統治到民主國家,辛特拉見證了葡萄牙的每一個歷史轉折。緊鄰首都里斯本的地理位置,也讓辛特拉與葡萄牙的歷史緊密交織。它仿若鏡面那端的理想世界,從權力與欲望的燥熱中挺拔而出,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,與里斯本詭譎政治氣氛遙遙相對,更加鞏固它那清麗綺美的印象。在山下的真實世界里王宮貴族忙著爭權奪利,他們乘著白色駿馬拉著黃金馬車,一路馳騁到辛特拉的夢幻皇宮里,然后他們閱讀,他們畫畫,他們牽著手在摩爾人的城堡遺跡上踱步,他們登上高塔眺望向那人魚出沒的銀白色海灣,微笑著捕捉逃進屋里的云。在這里,沒有人會拿著充滿赤字的賬簿逼得他們焦頭爛額,沒有人討論遠方的戰事、遙遠的隱憂。他們成了童話故事里的王子與公主。
辛特拉就是這樣一個地方,是它讓王子與公主變成了童話,而不是這里來了又去的王族讓它成了童話之都。
童話般的愛情
如果說新天鵝堡是盧瑟維希對德國神話與華格納歌劇的致敬,這座造型天馬行空、五彩斑斕的城堡,似乎是為了童話故事而建造的,王子與公主應該在這里永遠地幸福下去。對葡萄牙最后一個皇后埃米莉來說,這個城堡的確充滿了她最幸福的記憶,但它也刻記了所有最痛苦的分秒。現實世界里,王子與公主的結合往往不是為了愛情,但埃米莉與卡洛斯一世的結合,卻是貨真價實的愛情。當他第一次在晚宴里見到她,他緊張地無所適從,他寫信告訴他的父親:“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生物了。”
這對熱戀的情侶很快地結婚了,他們在辛特拉度蜜月,享受這童話小鎮的浪漫氣息,此后他們也常流連在佩納宮。他的工作室里掛滿了他自己畫的油畫與水彩畫,如果不當國王的話,他應該會是個杰出的藝術家或海洋學家。埃米莉則時常在陽臺上享受辛特拉的美景,因此他們都叫那個陽臺“皇后的陽臺”。佩納宮的寢室、餐廳與起居室都很小巧,比起歐洲其他金雕玉琢的皇宮,它顯得很家居。他們就在這個家居的環境里,享受著他們身份不允許的平靜幸福,直到悲劇一再來襲,終于摧毀了一切。
皇后的最后一夜
雖然卡洛斯一世算不上“何不食肉糜”的末世昏君,埃米莉也是樂于投身慈善事業與教育工作的好皇后,但面臨國家破產、內憂外患的局面,皇室當然成為眾矢之的,時局也日益混亂,國王一家飽受死亡威脅。終于在1908年2月1日,卡洛斯一世在里斯本的商業廣場上遭到共和派的武裝分子刺殺,王儲也遇刺身亡,埃米莉同時痛失丈夫與長子,連次子曼努埃爾也受槍擊受傷,要不是她及時用捧花攻擊兇手,恐怕連他也會遭到毒手。曼努埃爾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登基為葡萄牙國王,成為葡萄牙的末代皇帝,自然也無從扭轉局勢,兩年多后,共和黨發動革命,推翻了曼努埃爾二世。
1910年,等到她再次踏上葡萄牙的國土,已經是35年后的事,那時候她的兒子曼努埃爾二世早已壯年早逝,沒有留下子嗣,葡萄牙布拉干薩王朝的直系血脈也就此枯竭。他們說,離開前她在皇宮里的教堂獨自哭泣了良久。這一次,埃米莉再也沒有回來。她的身體每況愈下,最后在法國的居處孤獨地死去,沒有子孫承歡膝下,沒有愛人長相左右。但當埃米莉的棺木回到了里斯本,卻受到盛大的歡迎,大街上擠滿了自發跟隨送葬隊伍的人民,向他們最后的皇后告別,一路護送著她到皇家墓室,與她久違的親人重逢。
童話的結尾
這是不是也是一種童話式的結局呢?曾經被唾棄的、被驅逐的,最后得到了赦免,重新得到了人民的尊重與愛。曾經生離的、死別的,最終都在生命的那一端,相遇了。只有在那個世界里,王子與公主才能夠永遠永遠地幸福下去,再也沒有人可以拆散他們。
就像熱愛辛特拉的英國詩人拜倫曾經說的:“宮殿與花園聳立在巖石、瀑布與懸崖之間,修道院立足在驚人的高地之上。”辛特拉的確是人間的艾登園。或許我們也無需為“真正”的王子與公主的悲劇感到傷感,畢竟只有在這樣的時代里,“平凡”如我們者,才有機會一親芳澤,造訪這美麗的童話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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