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提到都柏林,最爲遊客熟知的恐怕還是愛爾蘭黑啤酒。一路走來,幾乎在所有的愛爾蘭酒吧的裝飾上,都能看到它金色的豎琴標識。愛爾蘭人對黑啤酒的喜愛也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。不過我第一次在愛爾蘭去酒吧,去的並不是什麼知名的遊人密集的大酒吧,而是在都柏林西區(qū)一家叫做Cobberstone的小酒吧。去這個酒吧的理由和我來愛爾蘭的理由一樣,也是應Diamond教授之邀。
像遍布在愛爾蘭許許多多的小酒吧一樣,古舊的門臉,木制的吧臺,一個長轉(zhuǎn)角沙發(fā),兩個長條桌,還有四五張圓桌就構(gòu)成了Cobberstone酒吧的全部,滿打滿算大約只能容納個四五十人。不像許多大型的酒吧那樣有專門的演出舞臺,這家酒吧只是在轉(zhuǎn)角沙發(fā)那裏貼有標簽“Reserved for musicians”,在有演出的時候作爲音樂家專座。Diamond教授告訴我,他從小在這個酒吧附近的街區(qū)長大,如今常來這個酒吧的客人們,都是他當年的老街坊。後來即使因爲工作變動搬離了這裏,也沒有割斷了他和這家酒吧聯(lián)系。
在愛爾蘭,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家酒吧被其稱爲“local pub”,一副閑散打扮,老兩口,小兩口,甚至是抱著孩子的一家三口,就如鄰居串門一樣地走進來,和酒保笑著打個招呼,點一杯黑啤酒,談笑幾句,和熟人們打著招呼,開著玩笑,停留大約二十分鍾半個小時,旋即離開。
在Cobberstone的那個晚上,我至少被五六個人問,你是從哪兒來的?我很奇怪,在被一個阿姨這麼問的時候,隨手指著對面吧臺高腳椅上坐著的一個年輕人問,爲什麼大家都問我,沒有人問他呢?阿姨大笑,以一種孩子你真可愛啊的眼神看著我說:“因爲他是我看著長大的,哈哈哈,這裏所有人都互相認識,只有你自己是陌生人啊。”這一刻,我終于了解了酒吧作爲一個社交中心在愛爾蘭人民生活中的作用。
著名的聖殿酒吧位于都柏林利菲河南岸的聖殿酒吧區(qū)的中心區(qū)域,大紅色的大門和外牆,非常的醒目。不同于小酒吧的閑適和鄰裏情,它的規(guī)模很大,大約能容納兩三百人,裏面的客人更多的是慕名而來的遊客,氣氛也更加的喧囂熱鬧,高峰時段經(jīng)常是一座難求。
其實,經(jīng)曆了許多次在愛爾蘭的咖啡館尋找愛爾蘭咖啡而不可得之後,我?guī)缀跻J爲愛爾蘭咖啡只是痞子蔡的一個美麗的謊言,可最後卻在這裏看到調(diào)酒師正在精心地調(diào)制一杯愛爾蘭咖啡。
愛爾蘭咖啡是在酒精燈上將純正的愛爾蘭威士忌慢慢烘烤,揮發(fā)掉其中的大部分酒精之後,與現(xiàn)煮的熱咖啡調(diào)和,最後覆蓋上冷奶油而制得的一種飲料。比起咖啡來,它的做法更像是一種調(diào)和酒,調(diào)酒師告訴我說,這種飲料咖啡的品質(zhì)什麼的完全不重要,只要是現(xiàn)煮的就行,重要的是威士忌一定要正,必須得是愛爾蘭出産的威士忌才行。我想這大概是爲什麼愛爾蘭咖啡只在酒吧出售的原因——因爲咖啡館沒有酒類經(jīng)營執(zhí)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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